糙的笔尖在你妻子娇嫩而脆弱的脸蛋上用力地瞎划吧,别怕我会受伤,我没事的。”
“……”
裴寒舟:“我舍不得。”
她唇角微不可查一抬,感觉自己这个计策用得不错,下一秒听得男人淡淡道:“但我不能不尊重你定下来的规则,那是不尊重你。”
林洛桑:?
眼见再无反抗的余地,她只能乖乖任他宰割,马克笔的开盖声清晰而清脆,正当她认命地闭上眼时,裴寒舟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往前压了压。
她下意识后靠且睁开眼,可惜距离还是没被拉开多少,他的鼻尖近在咫尺,连瞳仁内她的倒影都瞧得万分明晰。
男人懒散地垂了垂眼睫,仿佛也根本不需要为自己找一个牢靠的理由,毫不走心地解释道:“滑了一下。”
林洛桑:“……”
滑得真准。
人家滑摔跤,你滑到我脸上了,是吗。
正当距离逐步拉近,他身上的味道愈发明显,某个安全范围即将被突破时――
她感觉自己的腿好像被什么顶了一下。
紧接着,那东西不离不弃,撞完她又撞了裴寒舟,然后发出警报:“没电了,麻团没电了,找不到插座,请主人立刻为我充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