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
    处理玫瑰确实是项技术活,因此她话音刚落,裴寒舟便将她面前的八枝玫瑰放到了自己身前。
    动作几乎是第一时间发生的,更像由潜意识支配。
    花艺老师愣了一下:“你一个人处理十六枝啊?”
    裴寒舟颔了颔首,似是来了些什么兴致,不由得散漫地挑衅了句:“我比纪时衍会宠老婆多了。”
    同样也替老婆拿过玫瑰的纪时衍:?
    接下来,两个男人就开始了某种暗暗的battle。
    单做花太无聊,花艺老师嘴巴也不肯闲着,八卦地问裴寒舟:“你好像才举行过婚礼吧?你的胸花是用什么做的?”
    男人略作思索:“忘记了。”
    “但我记得她的腕花。”
    纪时衍在这时候夺回一成:“你的婚礼是替身帮你参加的?”
    裴寒舟反讽:“你记得?”
    纪时衍:“白兰花。”
    “……”
    就连第二天一大早,这种纷争也没有停歇。
    前一晚本该是双方分别住在相对的别墅,但林洛桑和纪宁有太多话要说,便睡在了一个房间里。
    原本应该和老婆同床的两个男人,也只能无奈地分住到三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