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爱把私人生活和工作混为一谈,更别说这种近似逼婚一般的行为。
    若是好好跟他讲,他自然会给好脸色;一开始就威逼利诱,他只觉得不可理喻。
    十分钟后,白心卉回到桌边,看着空空荡荡的另一侧:“徐诗人呢?”
    罗讯正在忙着推塔,答得轻松:“走了。”
    “走了?走哪去了?”
    “说自己还有点事,先走了。”
    “别打游戏了,”白心卉怎么可能信他的话,锤了一下他后背,“赶紧起来,回家了。”
    上了车,白心卉才终于问出最关键的那句――
    “徐家那姑娘……你觉得怎么样?”
    他摇下车窗晒太阳:“不是我的菜。”
    “肯定是你说了什么把人家气走的吧,”知子莫若母,白心卉洞悉一切道,“那姑娘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有事就走。”
    “喜欢我也不是用来威胁我的理由吧?”罗讯侧靠在车门上,“我说我们不适合。”
    白心卉叹:“可能人家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
    “别说八字没一撇了,就算我真跟她结婚了,你觉得我和那种动不动就跟自家爹告状的能有好结果吗?”罗讯抄手,“家里天花板都给你吵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