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讯看着她,没有说话。
因为我的心,忽然跳得特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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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然不知罗讯的一切心理活动,只觉得他可能是大脑又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短路,并在若干个小时后修复了过来。
接下来去打耳洞的一路,他都表现得异常沉稳,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
很快,她被推到椅子上坐下,耳洞枪对准方才做好标记的位置。
罗大少爷咳了声,伸出手:“觉得痛的话,可以抓着我的手。”
话音刚落,医生微笑道:“好了。”
她站起身来:“谢谢医生。”
罗讯:???
那老子他妈僵在半空的手到底是伸还是不伸??
走出医院之后,罗讯不可置信地追问:“不痛吗?”
“不痛啊。”
“一点都不痛?”
“嗯。”
那他妈老子准备好的在你痛苦时成为你的支柱的剧本怎么走??
罗讯实在不甘心自己准备了一周的剧情就这样结束,恰好看到了一家银饰店,将她拽了进去。
叶娴:“怎么了?”
“挑一对银针的,”他说,“耳洞枪的是铁钉,容易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