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你审问完了么?那是不是该我了。”
邵北川放下瓶子,用手背抹去唇角的水渍。
就听程樾说:“你从音乐学院毕业之后怎么玩起乐队了,有没有考虑深造、进修,或是更长远,更高的发展,比如选秀什么的。”
程樾刚好提到了问题的关键,一般玩乐队的都是为了梦想、理想和音乐热情,野路子居多,科班出身的极少有人会搞这个。
深造、进修,将来可以做导师,可以做更高阶层的音乐人,而才华横溢的也可以去选秀,有真材实料就一定会发光发亮,自然也需要背后有资本支持,毕竟玉不琢不成器。
相比这些正途,没名没分的乐队是高材生最“自甘堕落”的玩法,所以即便有人这么挥霍,也不会持续太久,就当做是体验生活。
当然也不排除极少数,对乐队是真爱,毕竟这里有着高阶无法媲美的自由度。
邵北川说:“以后我还在打算,暂时不知道。”
这答案说了等于没说,但程樾也不会天真的以为,邵北川会跟她一个陌生人挖心掏肺。
程樾扫了一眼他手里的水瓶,说道:“我知道我这么开门见山很唐突,你会觉得我有病,我疯了,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