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为什么要跑。
直到车子停下,他下车透了口气,等到冷静下来,才不得不承认,在刚才那段时间里,他是彻底被程樾抛在脑后了,她连跟他报个平安都忘了。
他颓丧的蹲下,怎么都想不明白,他努力了几年,得到了程樾的信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就是一首歌,就让她变成另外一个人。
就在这时,贺言的手机响了,是陈飞若打来的电话。
贺言站起身,声音很平静:“喂。”
陈飞若说:“我下周出国,能不能再见一面?”
贺言想了片刻,同意了:“好。”
贺言并不知道,就在他冲出酒吧之后,邵北川和程樾还聊到了他。
邵北川问:“他就是你的合作伙伴?”
程樾点头:“你的乐队成员,是你的伙伴,而他,是我挑选的。”
邵北川不再多言,可他们心里都明白,仅仅是这一件事,就将他们的行事风格区分开。
程樾考虑的是利益,邵北川讲的是感觉。
乐队的伙伴,更温暖,更真实,少一些勾心斗角,多一些真性情。
而商界的伙伴,更现实,界限更分明,既要信任又要防范,只有利益才是维系平衡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