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幸好没有别的问题。
程樾没有应。
直到齐慧歆坐下,说:“之前你给家里打电话,只说是鼻子不通气,喉咙不舒服,幸好贺言通知我们。”
程樾低声说:“是他大惊小怪,我就是累了,在酒吧包厢里睡一小会儿。”
齐慧歆并不赞同:“不是自己的地方,你怎么能放心?”
程樾笑了下:“是邵北川朋友的酒吧,那个老板人还不错。”
齐慧歆张了张嘴,叹气。
隔了几秒,齐慧歆问:“你还想他么?”
程樾摇了下头,又点头:“我也说不好。”
她以为她会很想,有时候又觉得还好,她以为她不会想,可是当一个人疲了累了,需要喘口气的时候,又会开始想。
*
在齐慧歆的坚持下,程樾在医院休养了三天。
在这三天里,贺言来看过她两次,一次是交代学校的事,一次只是闲聊。
其实程樾看得出来,贺言第二次来,是有事想问,或者说是想试探,就是那天她进医院之前,他问的那个问题——你似乎对他有些敌意?
这个“他”指的就是贺之川。
只是程樾虽然看出来贺言的疑惑,却不点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