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就听到邵北川说:“他的行为没有争议,你要为工作室的利益负责,解约是必然的。”
停顿几秒,邵北川又道:“只是我个人单方面想知道,是不是一定要这样处理,没有其他方式?”
程樾忽然不懂了:“你指的是什么?”
“贺言。”邵北川吐出两个字。
程樾一顿,说:“贺言有什么问题,我总不能让范阳去做吧?”
邵北川的神色越发复杂,他皱了皱眉,问:“你是为了惩罚他?”
程樾听不明白,但她十分不喜欢现在的感觉,好似错的人是她:“就算是惩罚,也是他应得的教训。再说,贺言是我的合作伙伴,我绝对相信他可以处理妥当,而我只要一个结果。”
说到这,程樾将手机点开,同时调出解约协议,放在邵北川面前,又道:“工作室要的赔偿不多,没有狮子大开口,樊超绝对出得起,比起他过去两年做的事,这样的教训已经手下留情了。”
然而邵北川根本没有看手机,他甚至没有低头,好似那些东西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全然不在乎。
他只是安静的看着程樾,一言不发。
程樾形容不出来他神情,那眼神,她只是心里发凉,同时也意识到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