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扬,贺言就不会真的这么做。
    可是樊超那边却不了解真相,他必然以为贺言是认真的,而且贺言的意思就是程樾的意思,说明她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先礼后兵,先来文明的,能谈就谈,不能谈再来暴力的。
    程樾闭了闭眼,揉着眉心,脑海中再度回荡起昨晚邵北川的话。
    “你是不是只有这种处理方式,一定要闹到这么难堪?”
    “事已至此,我也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你只管公事公办,对我也是一样。”
    在那之后,邵北川便又说,她看上去很累,把自己逼得太紧,真的需要休息,不只是度假。
    如今回想起来,他必然是震惊的,失望的,甚至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所以才会第一时间来问她要答案,还提到贺言。
    而她维护了贺言,这就等于坐实了这件事是她的授意。
    或许在公司的那些人眼里,这两年她变化真的很大,逐步褪去了稚嫩,越发冷酷,处事决断不留情面。
    她懒得和那些人解释,也没必要解释,更加不需要那些人的理解。
    她不和邵北川提公司的事,就是不希望他也那样看她。
    可是到昨天,因为樊超的事,邵北川恐怕也那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