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没有任何情愫,她只是单纯的想关心他,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纪淳很像以前的她?
程樾垂下眼,转而又想到一向隐忍的贺言,低声说:“我对贺言,也不是全无感情,不是非得公事公办,只是……”
是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隔了几秒,程樾才说:“只是很清楚的知道,我不爱他,更不可能回报他的心意,我从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我们是利益捆绑,要拎得清这一点才能走的长远。”
这一点,贺言也是同意的。
可是这几年下来,他们的共识始终没有完全建立起来,一方只谈利益,而另一方是利益和感情都要,这就会令原本简单的事变得复杂。
*
几天后,贺言送了个人到樾心,但他自己没有去。
贺言没有提前和程樾打招呼,程樾到公司时已经是下午,听助理说,有个人一直在会议室等她,说是贺先生叫过来的。
程樾见会议室就在前面,直接就过去了。
只是刚一进门,看向坐在桌前的人,她便愣住。
因为对方背着从窗口透进来的光,有那么一个瞬间,她几乎以为看到了……邵北川。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