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程樾很惊讶,这层惊讶是来自他的新身份。
    看他的装束,再看他的神态,她就已经明白,褚昭已经“回家”了。
    程樾给褚昭倒了杯咖啡,坐下后,只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决定了。”
    褚昭喝了口,说话时,往日的不羁似乎都被这身西装禁锢住了:“既然早晚都要迈出这一步,倒不如缩短挣扎的过程。”
    程樾没有言语,只是盯着他看。
    褚昭笑道:“姐,你那天的话我一直记在心里,以后也不会忘。你是我的贵人。”
    程樾张了张嘴,很少这样词穷。
    半晌,她才说:“我也希望,你的牺牲是值得的。”
    褚昭垂下眼:“或许吧。”
    因为褚昭的突然造访,程樾很快将后面的事情排开,和他在办公室里聊了很久。
    褚昭这次来既是叙旧,也是虚心求教。
    如今他已经扛起了褚家的重担,就意味着放下追求艺术的自我,经商的事他一窍不通,就算把所有精力都拿去学习,也已经晚了,所以只能加倍努力。
    这个上午,程樾帮褚昭解答了一些问题,也提到一些周旋的技巧,但说穿了,就算手把手地教也不过是纸上谈兵,很多事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