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
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她看得更清楚,这是褚昭的家事,最矛盾、挣扎的人是他自己,他不需要征求任何外人的意见,而且就算征求了,也帮不上忙。
再说,在褚昭心里,他早就已经做了决定。
那天在医院里褚昭的表情,程樾记得很清楚,他对褚诚的关心远大于对自己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褚昭的选择触动了,程樾忽然想起已经“遗忘”了一段时间的邵北川。
他的很多选择、决定,其实她到现在都不懂。
但如今回想起来,或许邵北川也曾经和现在的褚昭一样?
就在同一天晚上,邵北川忽然从微信上冒出来,第一句便是:“关于工作安排,咱们能不能谈两句?”
显然,邵北川已经被突然加倍的工作量惊到了。
程樾回:“你的工作量我们讨论过,是比以前多,但也在你的能力范围内。”
邵北川叹道:“看来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
程樾说:“你会习惯的。”
隔了几秒,邵北川说:“是,遵命。”
程樾笑了下,盯着他的聊天框半晌,忽然问:“你还记得褚昭么?”
邵北川说:“记得,他在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