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富足了,该睡觉的时候自然会睡。
听到这,纪淳又阴阳怪气的叹了口气。
程樾问:“你又想说什么?”
纪淳笑道:“姐,你对他还是跟别人不一样。”
程樾也跟着冷笑:“如果其他人可以压榨出和他一样的剩余价值,那么也可以享受特殊对待。反正现在该给的都给他了,以后他也不好意思再找借口。”
*
另一边,邵北川和范阳一路离开录音棚。
坐电梯时,邵北川又闻了一下自己,皱着眉问:“我身上有什么味儿?”
范阳凑过去闻了一下,说:“我没闻出来,就有点烟味儿。”
邵北川面无表情的盯着顶上的数字,不说话。
范阳解释道:“程总的脾气你也知道,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这些年对我们挺好的,就差请保姆看着我们了,这还不是因为看在你的面子上么?”
邵北川没接茬儿,只是表情也不再紧绷。
范阳也不再多言。
直到两人过马路时,范阳咳嗽了几声。
邵北川看向他,说:“你这几天老咳嗽,你是喉咙不舒服,还是怎么回事?”
范阳说:“嗨,就是肺火旺盛,虚火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