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又颠覆了陈飞絮的认知,她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当年陈飞若会输的那么彻底。
粗糙一点的道理就是,贺言舔程樾,陈飞若舔贺言,上赶着不是买卖。
这边,程樾听完陈飞絮讲述完前史,便问:“那么,你希望我为你们做什么呢?”
陈飞絮脱口而出:“公道。”
“何为公道?”程樾笑问:“公道是因人而异的,每个人对它定义不同,有没有具体方案?”
陈飞絮说:“他这些年日子过得太舒坦了,这对飞若,对小言不公平。”
程樾接道:“所以你希望他惨一点。”
陈飞絮说:“我要他付出一些代价,让他承认小言。”
程樾疑惑了:“可我之前听韩羽的意思是,你并不希望小言的身世暴露,不希望他的生活被打搅。”
陈飞絮叹了口气:“我们现在遇到很多麻烦,我自顾不暇,而且每天都有人上门讨债,小言跟着我受了不少惊吓,我可以吃苦,但我不希望连累小言,他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
原来如此。
程樾垂下眼,又喝了口茶,半晌不言语。
陈飞絮等了片刻,有点坐不住了,也不知道程樾在盘算什么,便问:“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