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她心里埋得越深。若是她对贺言的用心只是因为物质和利益,她自然不会希望搞砸这份工作,若是她对贺言用了情,那就更担心东窗事发。她投入的越多, 就会越小心,这可是唯一一个没有算计他的女人, 他会珍惜的。”
纪淳点头:“这倒是,我听到风声, 说是前段时间贺言曾经在公司附近购房, 还让人置办了很多衣服和首饰。”
程樾笑了下,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以后但凡贺言在公司工作晚了, 累了,便会回到那栋金屋里,和林晓说说话,一起吃个饭,敞开心扉的聊天。
程樾说:“柴米油盐的日子会卸掉他身上的压力,也会瓦解他的斗心,这对我们是好事。”
纪淳没有接话,放下叉子,擦了擦嘴,随即叹了口气。
程樾抬起眼皮,听到他这声叹息里的阴阳怪气,问:“你又要说什么?”
纪淳笑道:“只是有点同情贺先生。”
程樾挑眉。
就听纪淳说:“姐,其实贺先生最希望住进金屋的女人是你,可你心太大,小日子装不下。结果就变成现在这样,不上不下。”
程樾飞去一个白眼,忽然调转枪头,问他:“就知道调侃我,你和许游怎么样了?”
纪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