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好了,头晕目眩,累得连眼皮都不想抬。她抱着毯子缩在自己的休息椅上,面容惨白,眼神涣散,眼睛直勾勾地瞪着门外。
禾苗知道她还没有出戏,站在旁边一面帮她吹头发一面问:“姐姐你没事儿吧?”
上官月这时候整个人已经都有些麻木了,除了累,也说不出其他感觉,于是摇摇头,靠在躺椅里头任她施为。
沈明河比她还忙。上官月是女孩子,咖位又大,吴泉无论如何不敢过分,拍一会儿就让她休息一会儿,沈明河则完全没有这待遇,一直强撑着拍到最后,他刚刚拍完最后一场戏,急匆匆地从门外冲进来,浑身被雨淋得湿漉漉的,一抬头看到上官月的模样,不由得吃了一惊,俯下身去忧心地打量着她道:“月亮你还好吧?”
上官月虚弱地看了他一眼,表示自己还好。
“就是哭得久了,需要时间缓缓。”她声音嘶哑地说。
沈明河松了一口气。
起身摸了摸她的脑袋,像安抚小动物一样。这才掀起帘子回屋换衣服去了。
大家全部筋疲力竭。
晚上收工回到酒店,吴泉为了犒劳大家,特地让餐厅给演职人员门加餐,沈明河饿坏了,埋头苦吃了一顿,回到房间又背了一会儿台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