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说:“哥,周末我能带社团的朋友们回冀星山过夜吗?阮斐也来的,哥,我好开心。可惜哥你不在,我好想让你也见见阮斐,阮斐她真的很特别很优秀,她还……”
当时忙着工作,裴渡之听得三心二意。
除了一声声阮斐,裴渡之能感受到的便是裴家封雀跃激动的心情。
弟弟如此期待,他自然不会不同意。
冬夜,雪光与月色交融成一种奇妙的意境,四周静得出奇。
许久,裴渡之终于释然地摇摇头。
罢了,年轻男女之间的荷尔蒙,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
再者,家封长大了,有些事,需要他独自去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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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夜阮斐理所当然没睡好。
漫天白雪将凌晨六点的世界照得通亮,阮斐倚在窗旁,呼出的白汽在玻璃凝成一片雾。
她伸出食指,在雾里写了个“裴”字。
昨晚他没讲明他的名是哪两个确切的字,她也没想起来问。
阮斐干脆在“裴”下角的空白处添写了个“斐”字。
之前倒不觉得,现在看,原来这两字挺像的。
这算是有缘分吗?
阮斐饶有兴致地盯着窗户,又觉得自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