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层层包裹住土壤,再放入纸袋,装进包中。
大功告成。
裴家封也是植物社成员,只不过他的目的并非植物本身,他是冲着阮斐去的。
爱屋及乌,他对植物自然多了些研究。
裴渡之经常在家看到他捣鼓泥巴盆栽,跟着稍微懂得一些常识。
“很喜欢植物?”问出口,裴渡之才反悔。他并不热衷了解别人,但眼前的这个姑娘是弟弟心仪的对象,似乎并不在“别人”之列?
“我父亲生前是植物学家。”
“……原来如此。”
每每提到这里,对面的人都会选择沉默。
仿佛沉默是应当的礼貌。
其实遇到同样情况,阮斐也不知该说什么,安慰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倒不如保持缄默。
非常理解地背起包,阮斐笑说:“我以前对植物不感兴趣,觉得脏脏的,后来我想通过这种方式缅怀他,慢慢也就喜欢了。”
裴渡之嗯了声:“挺好。”
两人不再往前,决定折返。
太阳高悬头顶,晌午已至。
他们与大部队会合,便没了单独说话的机会。
周伯书伺机挤到阮斐身边,问她去哪儿了,饿不饿,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