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软白雪似绒毯,摔下去倒不疼,就是有点糗。
阮斐毛线帽掉在雪地,乌黑的长发有点毛躁凌乱,她一无所觉地看向身旁男人,忍了忍,没忍住,轻笑出声。
裴渡之扭头看她。
雪光映照在她无暇脸颊,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玉。
那双点墨般的眼眸顾盼生辉,笑起来时,整个人都生动了。
裴渡之跟着她微弯了下嘴角,问:“疼吗?”
阮斐摇头。
裴渡之撑地起身,他拍了拍掌心残留的雪,俯身将手递给她。
他的手形可真好看。
大抵常年握笔绘图,并不那么的稚嫩青葱,看得出劳作的痕迹。
阮斐顺着他手背,视线缓缓移到他清爽的脸上。
心跳扑通扑通……
阮斐突然有个冲动。
好想好想把手套摘掉。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阮斐十分惋惜地把戴着手套的手放入他掌心。
裴渡之稍微一带,高挑纤细的女孩就被他拉了起来。
裴渡之欲言又止地看着阮斐发型,选择沉默地弯腰去捡她落在雪地的帽子。
就算她在他眼中是与他弟弟同辈的小姑娘,但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