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今天很不开心。】
阮斐只好写:【确实有点,但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王甫顿了会儿问:【你到底怎么了?方便同我说说吗?就算我不能帮你,但我一定是个很好的听众。我记得高中时候的我们总是这样,你会把你每天的心情分享给我。】
阮斐微愣。
那会儿她想陪被孤立被欺负的王甫讲讲话,才尽量找些话题同他聊天。
对阮斐而言,王甫好像就是一株特别柔弱的小草,需要呵护需要关怀。
只是她都快不记得这些事了。
王甫却还记着吗?
突然有点点被治愈到,阮斐继续用笔书写:【没什么不方便,我们是朋友嘛,我可以告诉你。王甫,我喜欢上一个人,但他应该不怎么喜欢我。我刚才在想,要不要就此放弃。】
怔怔盯着那排字,王甫眼睛刺痛,恍惚间,它们似乎在纸上动了起来,模模糊糊的,很难看真切。
【那你想好了吗?】
【快想好了。】
那你的决定是什么呢?
王甫想问,却突然失去了知道答案的勇气。
春光明媚,阮斐视线静静投向图书馆窗外。
她可以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