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吧。”
裴渡之语气尽量平和:“别把她说得那么神奇可怕,她只是个简单的女孩子。”
接下来的一段路格外沉默。
汽车停在星梦公寓楼下,裴渡之稳住心绪,同周可可说:“谢谢你帮我,以后有机会,我会将这桩恩情还给你。”
周可可看他一眼,评价说:“你还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心知两人再无可能,周可可反而露出真性情。
下车之前,她忽然笑道:“刚有句话,我想你可能领会错了,我并不是想说她手段了得恃靓行凶的意思,而是想说,像她这么美好的女孩子,应该很难让人一直保持理智。所以,我祝你日后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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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连绵,这些天阮斐一直睡不好。
植物社新一批的小多肉嫩芽忽然生病,阮斐早晚都要去社团室帮忙。
裴家封也在。
只要看到裴家封,阮斐就会想起裴渡之。
事实上,哪怕不见裴家封,她也会时不时记起他。
却再没付诸过任何实际行动。
无论多痛多苦,阮斐都是有原则的人。
她不会再见裴渡之。
他好像是真的在认真相亲,或许也在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