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丧失了很多能力。
它不能再让她消沉抑郁,也不能再让她失去对生活的热情憧憬。
痛就痛吧。
她会痛着展开新生活,静静等待时间将所有痕迹都抹去。
或许很久很久以后,阮斐再想起裴渡之,她能很坦然地笑着同别人说:那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他很优秀,我曾天真的以为我能与他在一起,永远都在一起。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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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阮斐收到不少朋友老师的简讯邮件,全是问候。
懒懒躺在床上,阮斐耐心地一条条进行回复。
对方简短,她便简短。
对方情深意切,她便意切情深。
可看到裴家封的一连串消息时,阮斐却不知该如何处理了。
定定望着屏幕,阮斐干脆将手机塞到枕下。
陈兰诺正坐在旁边追花美男偶像剧,她嘴里啃着个大苹果,咬得“嘎啦嘎啦”响。
阮斐无聊地瞄了眼,没兴趣说:“你下次有空,去趟我学校,帮我带些复习资料来吧。”
陈兰诺:……
她偷偷撇了下嘴,对学霸表示不屑的敬畏。
笃笃——
敲门声忽然在此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