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头,衬得她面色莹白,有种病态脆弱的感觉。
    她正看着他。
    目光像红色丝线,一点点将他悬着的心箍紧。
    裴渡之再没有闪躲,他坦然地观察阮斐,眼睛望向她额头的白色纱布:“严重吗?”
    阮斐跟着他眸光,抬手轻触额头,摇头说:“不严重,就缝了几针而已。”
    裴渡之追问:“几针?”
    阮斐哪儿知道?她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陈兰诺。
    陈兰诺立即摊手,她也不清楚。
    “大概三四五针吧。”阮斐只好进行估算。
    “这还不严重?”裴渡之眉心深深拧起。
    “可能就一两针。”
    陈兰诺挠头问:“一两针还用缝吗?”
    “……”
    大家好像都是这方面的白痴。
    阮斐实在是太尴尬了。
    裴渡之默默将百合花束与果篮放下,他走到阮斐床榻近旁,嗓音温软:“还有哪里受了伤?”
    阮斐说:“腿,不严重,可以走路。”
    裴渡之不可能去亲眼检查她的腿,只能颔首嗯了声。
    气氛突然沉寂。
    陈兰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试探地问:“阮斐你想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