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共同隐瞒着什么。
但他们不愿同她讲明,阮斐便识趣地并不追问。
晚上苏敏来找阮斐。
苏敏是植物社团里最稳靠的女孩子,低调且有主见。
两人沿着篮球场慢走,路灯将她们影子拉得狭长。
苏敏把刘海捋到耳后,友善地望着阮斐笑:“事情就是这样,我同社里的人商量,已经去找学生会与校方谈过话,周伯书会离开植物社社团,过两天我们投票选举新的社长。”
阮斐低垂着眉眼,久久无声。
苏敏吐出一口长气,有点唏嘘:“说实话,这事还挺让我惊讶。没想到我们中间,动手的居然是裴家封哥哥,一个与我们没太多关联的人。可能正是因为他与我们没太大关联,反而更具正义感吧。”
夜风温度适宜,可拂在脸上,阮斐却觉得它很烫。
她如止水的心,忽然被吹乱了。
分别前苏敏说:“阮斐,我们都知道事情真相是什么,你不要听少部分人讲了什么,你看,就连与我们数面之缘的裴家封哥哥都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因为他也是个好人。”
回到宿舍,阮斐捧着书,一个字都无法入目。
她眼前浮现出裴渡之的眉眼。
那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