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她会抬起头,含笑望向街的对面。
甜品店播放着充满少女气息的英文歌曲。
一曲落,阮斐忽然觉察到什么,倏地抬起眼眸。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眉眼清隽,鼻梁高挺。
他穿雪白衬衫,笔挺的黑色西裤,周身散发着禁欲又精英的气质。
但当他眼底藏着笑时,便又显得温润皎洁了。
阮斐视线定在裴渡之胸前的领带夹,嘴角翘起。
这是她在锦市时预备送裴渡之的礼物。
虽然过程曲折,好在结果是圆满的。
裴渡之点了杯白水,想给阮斐再点份芝士蛋糕。
阮斐阻止他:“我不能再吃了。”
裴渡之挑眉。
等服务生走远,阮斐才低声嘟囔:“我这个月胖了三斤。”
裴渡之用目光测量她身形,又很快移开:“没有胖。”
体重秤显然并不会撒谎,阮斐轻哼了声,嘟囔说:“都怪你。”都怪他建议她放弃图书馆,反将空闲温习地点改到他事务所对面。然后还时不时对她进行各种投喂。
这个指控裴渡之显然无法辩驳。
对面女孩儿眼尾轻轻上挑,仿佛潋滟着桃花,是这个夏天最迷人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