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之顿了两秒:“我有事。”
裴家封薄唇抿直:“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我的体检项目结果没出全,心里有些忐忑,你今晚留在家陪我行不行?”
眼睫轻颤,裴渡之的心仿佛被放在天平,左右/倾斜,左右为难。
“我只出去两个小时。”
“既然两个小时就能搞定,应该不是特别重要的事吧。”
“家封……”
“你陪我吃完饭再出去,我们很久没一起吃饭了对不对?”
“……行。”
裴渡之不便在家给阮斐打电话,只能给她传简讯,继续推迟约会的时间。
阮斐回了个“好”。
这般态度,多多少少是生气的意思。
裴渡之想,阮斐自然该生气的,生日每年只有一次,可他却在这个特别的日子屡屡爽约,让她一等再等。
太阳穴骤然传来一阵阵刺痛,裴渡之叹了声长气。
八点他们准时开饭,裴家封细嚼慢咽,足足吃了整个小时,才放下碗筷。
几乎是他落筷的下一秒,裴渡之便匆匆起身:“碗筷放着我回来清洗。”
裴家封余光扫了眼那抹离去的修长背影,轻笑说:“哥,你究竟有什么事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