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身体还好吗?”
    阮斐笑着看她:“挺好的,说起这个,都几年了,当初说好要请你那位帮我忙的亲戚吃饭,结果到现在这顿饭都没安排上。”
    陈兰诺神情不太自然:“他没有时间嘛,而且你那时有买谢礼托我给他啊。”
    阮斐抬眸仰望星空,眼神充满感激:“我想当面感谢他。当年若不是他及时帮忙找到权威的脑科医生,我爷爷那会儿在瑞士就很危险了。”
    陈兰诺讪笑两声。
    “不过,我竟不知道你在瑞士有亲戚。”
    陈兰诺下意识抱紧零食:“我们平常很少联系的,我那会儿也是替你干着急,所以才试探地问问他,哪知道他刚好认识很好的医生。”
    “总之很感激他,否则我一定会非常痛恨把爷爷奶奶接到瑞士的自己。”
    “你已经说过很多次谢谢啦。”陈兰诺倏地起身,打了个哈欠,“阮斐,我好困,我先去睡觉啦。”
    夜色渐浓,阮斐独身靠在雕花栏杆,眺望遥远灯火。
    清风吹动她鬓角的发,过往记忆忽然浮上心头,仍教阮斐有些唏嘘与后怕。
    那是她在瑞士留学的第二年。
    年底学业忙,她没有时间回岚城,便将爷爷奶奶接到瑞士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