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如桑插上耳机线,点开语音。
“你怎样?到哪里了?怎么突然没动静了?不是说好随时报备行程吗?”
励如桑手指摁动键盘:“火车上。忙着睡觉,忘记告诉你。”
“吓得我。所以你刚睡起?没事就行。那你几点能到?我安排我朋友接你去。”
国内时间也就比这里快一个小时,郝瀚的及时回复让励如桑放下手机的手重新抬起:“你还没睡?”
“是啊,这不担心你到睡不着?你是窦先生的太太,揣着窦先生生前最大的秘密,你要是出了事,我的金山银山可就没了着落。我还得帮窦先生盯着你点,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窦先生和你老夫少妻,不要窦先生尸骨未寒,你就在泰国声色犬马,他死不瞑目。说真的,你确实该小心点,别说窦家那群吸血鬼等着找你的错处,公众媒体也都——”郝瀚的打趣竹筒倒豆子似的。
励如桑懒得理他,没听完。
郝瀚很快发来一张图。
白玉龙形珮,龙头兽耳鱼纹身,表面分布漂亮的如血沁色,通体端凝。
励如桑一下认出,是她曾经掌过眼的物件,至今对它印象深刻,因为它的血沁真假难辨,当时她也无法下定论,它是不是在玉器烧得正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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