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体质,但毕竟多年朋友,励如桑看穿他做作的夸张:“又有什么事要告诉我?直接说吧。”
郝瀚便不拐弯抹角:“不知道为什么圈子里一夜之间疯传,你去东南亚寻宝,寻的就是曾经送往国家博物馆途中丢失的古佛头。”
“你觉得可信度多大?”励如桑反问。
郝瀚听不出她的语气,圆滑地把球再打给她:“这得取决于你。”
励如桑不接:“我现在是不是需要自己打车?”
郝瀚无法强行要答案,就势发给她一张照片说:“我朋友另外有事,这是我朋友的老婆Aom,你找找看。是她负责接你。”
车站容量小,冷清得不像个车站,窗口售票员都在打瞌睡,站在车站门口翘首以盼的性感火辣的女人经反衬分外醒目,根本无需找。
由于此前刚在曼谷接触过变性人,了解到分辨变性人的几个显著特征,途中励如桑发现Aom便在其列,遂多聊了几句,奈何Aom不会中文,英文也不太好,沟通起来不太利索。
当然,励如桑欲前往的目的地,Aom准确无误为她带到了。
这是古城外的一个乡村民宿,以院子中心的绿植划出的十字形石板路通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别矗立四座当地风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