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恐怕多和人家讲两句话,都会被怀疑图谋不轨。”
岔开的思绪飘到夜里火车上的经历,“图谋不轨”四个字他才对励如桑用过。
收一收神,赵也白正色:“你用不用再向雇主确认,这笔生意究竟涉不涉及违法犯罪?地下拍卖会可不是个好地方。”
吕烈山口吻凝重:“我比你更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们是正规的安全顾问公司,不清不楚的业务怎么会轻易承接?”
赵也白笑一下,故意呛他似的:“可我现在对雇主和受保护对象的底细就是不清不楚。”
雇主只和吕烈山对接,他可以理解,但不给受保护者的信息,只给一个地点要他去找,很是古怪。何况现在发现这个地点不同寻常。
吕烈山怼道:“退一万步讲,如果最后公司要连带承担法律责任,也轮不到你去坐牢。”
赵也白回得没半点义气:“那我放心了。”
傍晚天将黑未黑之际,八爪接到他老婆的电话,跑回家去拿了吕烈山寄来的快件给赵也白,赵也白这才在八爪的带路下到了民宿。
办入住登记时,没想到会看见火车上的那个小女孩和她的父亲。
小女孩是他夜里一进车厢就注意到的,因为她喜欢掀开床帘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