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都不开放。”
赵也白盯着他,微微眯眼。
时逢正午,阳光明晃晃炽热,Vespa的座椅都被热气烧得灼|烫。
赵也白用矿泉水浇了浇,降温,再撩起一截衣摆往上面一抹,而后问她确认:“你之前认识这家店的老板?”
励如桑正在扣头盔,视线恰恰掠过他袒露一瞬的小腹,听言抬眼,与他又黑又笔直的目光碰撞。
“不认识。”她说。明明不认识,对方开口第一句话直接和她讲中文,也太肯定她是中国人,肯定得仿佛预先便知她的身份。
那晚屋里遭小偷,都没有让她生出过当下的不安。她现在相信,她确实被人盯上了。
赵也白骑上车,半侧身:“但你好像没有很防备他?”
“因为我没感觉到他的敌意。”励如桑脱口而出,坐到他身后。
“在火车上,我向窦小姐你传递出敌意了?”
励如桑被他问得噎一嗓子。
未及她回答,赵也白转入下一个话题:“你为什么来这个地方?”
励如桑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不是我的既定行程。今天第二次过来。上次只见到店员。也是临时起意。”
“谢谢窦小姐的爽快告知。”赵也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