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如桑叫住他:“不是我下楼借个吹风机你都等在楼梯口?现在这种时候你反而敢放我一个人?”
    赵也白哑口,反应过来自己确实傻了。
    而且,他们现在暂做休息的这个地方是截废弃铁道,为他们遮阴的是一节废弃火车厢,目之所及并没有能买东西的地方,更不见半个人影。
    赵也白坐回去。
    励如桑正大大方方地卷起衣摆至胸口下为止,打了个结,旋即撩高两边手臂的袖子称为无袖,最后叠起大象纹灯笼裤的裤腿至膝盖上,为自己争取出最大的散热面积。
    赵也白在她露出肚脐眼时便回避性地别开脸。
    励如桑抬头见他冒汗跟冒水似的,信口问:“你不热吗?”
    赵也白擦擦下巴滴落的汗,也把T恤下摆卷起。
    待他的腹肌闯入她眼里,励如桑只觉一股子尴尬和古怪的气氛弥漫——偏偏在她问完话后他卷衣服,怎么好像是他按照她的要求露肉给他看?
    她唯剩的手机、珐琅彩烟盒、打火机和最新买的格|斗刀悉数掏出来摆到赵也白面前,和他谈回正事:“都在这里了。你帮我检查检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果不解决,我们跑得再远再久也无济于事。”
    赵也白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