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如桑陷入沉思。烟盒除了因为落火车上而被赵也白捡在手里之外,没有离开过她身边。所以极大可能,她还在国内时,就有人动她的烟盒。
    如果是这样,那赵也白猜测她在火车上时就已经被人盯上,不是没可能。
    一个多小时后,赵也白将车子停在河边:“休息会,你吃点东西。我们需要连夜开车,早点到泰南,早点办理证件,你能早点回国。”
    安排得十分合理,励如桑没有异议。
    赵也白下车到后座去拿他和她汇合前补充在车上的物资,食物和水搬到驾驶座上去给励如桑自行挑选,他带着干净的新毛巾去河边。
    励如桑想去先洗干净自己的手,打开车门时,来自后背的剧痛拉她坐回去。
    “怎么了?”给毛巾拧完水回来的赵也白察觉她的异常。
    励如桑白着脸,没隐瞒:“被围攻时挨了一棍。”
    “哪里?”
    “背上——没事,最多就是淤青。我缓一下。”说着励如桑记起来,“之前老板娘给过我跌打酒,好像还在我的包里。”
    赵也白去翻她的双肩包,果不其然在侧边的口袋里找到瓶眼熟的东西。
    他拿来给她,迟疑:“要不我们再往前开一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