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跌打酒应该是自制,瓶身没有任何标签,那天老板娘给她的时候,只说外用。
“可以。”赵也白语气肯定,又补充,“我喝过。”
励如桑闻弦而知雅意,立刻揣测:“这跌打酒是你的?”
赵也白似笑非笑:“我说是的话,你是不是能喝了?”
口感自然不是太好,他既然说两口,励如桑便不多喝第三口。
赵也白周到地将她的矿泉水拧好盖子准备着,第一时间交换了两人手中的矿泉水和跌打酒。
励如桑用矿泉水冲淡嘴里跌打酒的味道,又吃了点小黄鱼干,问:“为什么不有诚意点亲自送来?”
赵也白刚把跌打酒放回她的包里:“你不是防备我?我送过去,你可能当着我的面收下,转头就扔进垃圾桶。”
励如桑懒懒自鼻间溢出笑,似前言不搭后语:“部队里的生活不是应该严谨严肃?”
赵也白挑起一边的眉:“我不严谨严肃?”
“你现在严谨严肃?”
“你如果希望我严谨严肃,也不是不可以。”
“那倒不必刻意。”自然的状态是最好的,就像她现在始终舒展着眉眼,发自内心地舒坦。
清县那段回忆干净又美好,重逢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