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会和其他叫得出名号的拍卖行一样,做不到对每一件拍品百分百保真。况且汝瓷有多难鉴定,想必各位心里都有数。”
    那边万老板不咸不淡:“纳瓦先生既然也清楚很难,怎么就高看我了?”
    “万老板不必谦虚。”纳瓦先生的两撇八字胡往两边微微翘高,“据我所知,汝瓷最近一次出现在拍卖会上,也就是去年在香港,汝窑天青釉洗,2.6亿港币成交,背后有万老板你的功劳。”
    万老板未言语,似乎默认。
    励如桑不禁又看向万老板。不知所谓“功劳”,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去年那场拍卖,别说她,业内没有人不关注,毕竟藏家一般不会轻易将汝瓷拿出来拍,所以每一次汝瓷出现在拍卖会上都能牵动业内人士的神经,而每一次都能刷新汝瓷拍卖史的记录。
    纳瓦先生继而望向励如桑:“至于励女士,你的姥爷殷老先生对鱼子纹一直很有研究,没少帮人鉴定过赝品,作为老先生的亲孙女,也是手把手带出来的徒弟,你不可能不了解。另外,去年出现在拍卖会上的汝窑天青釉洗,据我所知,卖家正是窦冰,你作为窦冰的妻子,窦太太,你不会不清楚吧。”
    励如桑心道他的“据我所知”挺多,正欲回应,手腕倏尔被人紧紧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