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只是鉴宝,太简单了点。”赵也白同样认为方才拿出的天青釉盏托仅仅是纳瓦先生的投石问路。沉吟两秒,他问:“如果太过分?”
励如桑考虑道:“看过分到哪种程度。”
万老板和松帕两伙人这时候也从里头走出来。
赵也白有意将励如桑拉到安全距离内。
松帕根本没睁眼瞧励如桑,径自离开。
励如桑不禁怀疑起,他究竟是不是曾经追杀她的那其中一伙人。
万老板则和励如桑打了个招呼,说要先回去休息,并让励如桑也可以回去休息:“……看样子又是窑炉出了事故,纳瓦先生不会这么快处理好。”
“窑炉?”励如桑抓住了关键词。
“嗯,窑炉。”万老板微微笑,点到即止,未再多言,迎着晚风迈下阶梯。
他身上那身长袍布料显然特制,才不至于在泰国这样永远只有夏天的国家里闷出一身汗。
“有意思。”经点拨,励如桑猜不到纳瓦先生干的是什么行当就是个傻子了。
赵也白也笑笑:“这样看,地下拍卖会上展出的古董收藏,真伪值得怀疑。”
“如果都像天青釉盏托那样做得以假乱真,他们付出的心血也挺多。”这话励如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