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席上时,赵也白已经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此时亲耳听她阐明,他无法不静默。
励如桑反而笑:“你这什么表情?”
赵也白突然反思,他追问这件事或许是个错误。
“抱歉。”他道。
励如桑就着自己比他站高一级阶梯的位置,轻轻摸他的头:“收回去吧。知道你是关心我。生老病死和天灾人祸都是人之常情。”
赵也白拽开她的手,才和缓没几秒的脸又整个崩起来。
励如桑立刻致歉:“对不住,习惯性动作,一时又忘记了。”
“这算什么习惯?”赵也白一双冷凝的眸子直直逼视她,“我们多少年没见了,哪来的习惯?”
励如桑被问得一噎,不瞬撑起嘴角:“是有点奇怪,明明这么多年没见了,对你还是感到这么亲切,一些小习惯都跟着勾出来了。”
话一出,换作赵也白噎住,一时不知该喜该怒,旋即冷静至极似的,开口:“你说会重新认识现在的我,以前那些习惯该戒就戒掉。”
“总得给我时间慢慢来,你不也说了这么多年没见。”励如桑将两颊的头发分别别到两耳后,抬头望灿灿星空,“你也别总恼,说实话,我的确挺怀念以前在清县。虽然我去过很多地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