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询问他。
“对岸也有一个,我把束带拆下来了。”赵也白解释,避开她的左肩,帮她扣牢。
束带系到她的两条大腿上时,他半蹲身低头,几乎贴着她。
励如桑放轻自己的呼吸,不欲擦到他。
近在迟尺的他的面部轮廓较之平常柔和不少,她又无意间捕捉到他成熟的五官中残留的那一丝稚嫩,属于过去那个小胖子的似曾相识。
顷刻,赵也白抬头,短而硬的寸发不小心戳了戳她的脸。
他未留意,专注将她挂紧在滑索上。
励如桑也没说什么,目光停留在他因为稍仰了头而突出的喉结上。
林梢间静悄悄,湿热的空气仿佛也凝结。
固定好后,赵也白不忘帮她拉好有些散开的衣服。
励如桑脚踩在平台上,有了滑索的吊力,自己也能站稳。
赵也白趁这个时候暂时放开她,为他自己绑安全带,倒比给她系时速度要快,最后将他自己和她面对面挂在一起。
励如桑质疑:“一次两个成年人的重量,轮滑承受得了?”
赵也白说:“我刚刚确认过,这里的滑索,是驻扎当地的泰国军队的特供物资。据我的了解,它的承重即便是三个我,也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