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第三天,励如桑便给了他机会。一切看起来水到渠成而理所当然。所以沈惟舟曾经明确地坦白过他彼时打的就是“趁虚而入”的主意,他不担心她对他的接受有着感动的因素在里头,因为他有信心,那点感动最终也会转变为她对他的爱。
十五分钟后,沈惟舟将刚出锅的牛奶玉米浓汤和他另外买的几份速热配菜端到茶几上来,摆好餐具,示意她可以开动。随后他落座到她对面。
依旧仿若两年前的场景重现。
励如桑并没有如他所愿开动。静默与他对视数秒,她说:“我确实欠你一个正式的道歉。”
沈惟舟清瘦俊秀的面容上没有太显露他当下情绪的表情:“并不需要。”
“需要。”励如桑直视他,语速平缓,吐字清晰,“我很抱歉,打从一开始,我愿意和你交往,原因并不是被你打动,也不是喜欢你,只是在于,我早知道你和窦冰隐晦的关系。我需要利用你达到我的目的。”
或许是自尊心不允许他这种情况下颓败,也或许是因为她去了泰国而分开的这一小段时间他充分地整理过心情,沈惟舟的神色仍旧没有变化。
“这个我已经一清二楚了,你无需重复。”他说。
励如桑继续往他心口扎刀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