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继续闲聊,劝不动他,她索性不劝了,选择向赵也白的建议妥协,再尝试动弹。
    比方才的感觉好不少,强忍着还是能挪一挪的。
    沈惟舟也充分发挥他近乎偏执的坚持,扶不起她就帮着将她朝外推。
    励如桑就这么近距离看着在他的用力下,他身上的血冒得更汹涌,连之前已经开始结薄痂的小伤口也因此重新崩裂开。
    “沈惟舟,你——”
    “轰”地一声,里头有一间墓室突然传出巨响,整个墓道震动。
    分明是里头存放的那些炸|药包被引爆。
    愣住的不止励如桑,赵也白和老板娘也暂时休战,尤其后者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朝声源处跑去。
    励如桑则被诡异的笑声吸引。
    她转头,看到离她很近的一直一动不动的松帕原来还醒着。
    虽然松帕看起来是闭着眼睛的,但确实是他在笑,一边笑,嘴里一边有血汩汩涌出。
    “你做了什么?”励如桑记起来,爆铁门的时候,她回头数墓道里的人头,松帕没在。
    又有一间墓室蓦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墓道持续震动,顶上的灰夹杂着碎石簌簌地掉,越来越密集。
    而松帕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