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如桑尚处于震惊中:“沈惟舟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我很清醒。”沈惟舟不与励如桑多言,隔着剩余的那点缝隙,对赵也白冷言相向,“我原本将她藏得好好的,你既然放任她来了这里,现在必须负责将她完好无损地带出去。”
在讲这句话期间沈惟舟被从里头猛拽,老板娘挤来大半边手臂,沈惟舟强行守住他那边的缝隙,老板娘试图推开松帕腾出更大的缝隙,然而松帕的身体卡得死紧,老板娘再来拖走沈惟舟。
赵也白内心起了微妙的波澜,锋利的眉头下,乌沉的眸底晦涩。
“沈惟舟你神经病!”励如桑怒火中烧。
回应她的只有老板娘挣扎着伸出来的求救的手。
没等励如桑再反应什么,赵也白果决搂起励如桑:“走!”
励如桑被强行拖动,墓道里则突然传出木仓响。
励如桑僵着脖子扭头。
什么也看不见。
“沈惟舟”三个字卡在喉咙里,失语般,励如桑叫不出声了。
她紧咬唇,盯着赵也白轮廓刚毅的侧脸,牢牢握住他干燥的手掌,脑子里充斥着沈惟舟留给她的那最后四个字。
他很清醒?他哪来的清醒?他如果清醒,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