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佳玲缓缓睁眼,灰暗的眸底一片迷雾,看不真切里面的神色,“刚刚我躺在这儿想了很多,阿彩呀,右护法已经被关入了慎刑堂,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意味着,我在背后策划的这一切,都将无所遁形,你说,我还能自欺欺人么?还能幻想纸能够包住火么?”
“夫人。”阿彩试着开口。
佳玲微微摆手,制止了她,自顾自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问,我明知道事情会败露,为何还有去做,呵呵,因为我不甘心,我这一生的痛苦都是云夕造成的,如果她太幸福,我会嫉妒到发疯发狂的,所以,我做了,不计后果,昧着良心去做了,将她们母女两的尊严践踏在了尘埃里,任由世人踩踏,嘲弄,只有这样,我才能平息心底那几欲喷泄而出妒意,才能修补我空虚寂寞了多年的心,那颗,挣扎疼痛了二十多年的心。”
阿彩微微垂眸,眼底忽明忽暗,眉宇间闪过一抹冷笑,“可,先生封锁了所有的消息,将云夕母女保护得太好,所以,她们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您所做的一切,怕是要功亏一篑了。”
佳玲的指尖缓缓用力,攥紧了身下的被单,深吸一口气后,讥讽道:“流言这东西啊,就像一阵风,无孔不入,城堡里有上万人,人多口杂,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