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思忖了片刻,问:“妈,破镜重圆真的很难么?”
云夕先是一愣,而后,苦笑道:“难,至少,我还原不了,当年,我对你父亲造成的伤害实在太大,他病了,心病了,过往的一切,就像是一粒定时炸弹一般,稍微一个不小心,便能掀起万千风波,房子倒了可以再盖,衣服破了也可以再补,这人心啊,一旦伤了,就很难再恢复,更何况还是长达三十余年的怨与恨,你父亲如今对我尚且有一份情义,所以,压制了他心底那头不甘与报复的困兽,余下的人生,我又怎么能让自己幸福呢,我幸福的话,就是否定了对他之前所想的一切,这让他情何以堪。”
珞姐皱了眉头,想了想,问:“那您打算怎么办?就这么没名没分的跟着他,不清不楚的留在林家?”
云夕笑着点了点头,“我是这么打算的,既可以侍奉老爷子,还了当年的收养之恩,又能守着他,抚平他心里的那片贫瘠,这样的结果,挺好的,名分不过是身外之物,对我来说不重要,可,对他来说却很重要,他一旦娶了我,他的名誉将会受损,不管怎样,我都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加上你大伯母说的那命格之说,应在了你外公外婆身上,应在了你大姨身上,应在了……,哎,我就更加不能让他也粘了这晦气,丫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