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隐忍楚瑜,并不是因为怕她,而是担心父亲夹在她们姐妹之间为难,如今父亲彻底陷入昏迷,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知,她又何须再忍下去?
“你不用递律师函,今儿个,我便给你一个答复。”
“珞珞,你别说,干妈求你,别说,即使你真的想要道出真相,也等宴会结束之后,好不好?”
白衫死死拽着叶千珞的胳膊,语气里满含恳求,姿态也放到了最低。
她深知这些丑闻一旦公布,会有多少人的命运就此改变,关键是,现在还在举行婚礼,那些见不得光的陈年旧事,实在不适合这个时候捅出来啊。
丢了脸面是小,让一场万众瞩目的婚礼变成一个笑话是大。
叶千珞失笑,眸光幽暗的睨着白衫,轻轻蠕动嘴唇,无奈道:“你们在逼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其实我早就无路可退了?”
她的声音平淡无波,但,离得近的,都从她那平静的语气里听出了沧桑过后的沉寂与悲哀。
白衫在接触到自己儿子投射而来的示意目光后,缓缓松开了扣住她手腕的指尖,虽然心里依旧忧虑,可,面前这丫头所表露出来对生活的无奈,还是深深牵动了她的心。
叶千珞不再理会身边的几人,微微抬眸,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