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多了解当事人,才能对症下药。”
唐朵看了他一眼,笑了:“你是我的当事人,我了解你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也是必须要做的事。但这样的了解是要讲究界限和尺度的,任何人都有隐私,我对别人的内心世界也没那么好奇。”
唐朵的回答似乎又进一步勾起方霄的好奇心,他转而又问:“那么如果你的当事人一定要跟你说呢?”
唐朵顿时觉得啼笑皆非:“我会拒绝听。”
方霄紧追不舍:“为什么?”
唐朵:“我又不是心理医生,做不到收集完心理垃圾再去做回收处理,听多了别人的烦心事,我也会负能量爆棚,到时候我要跟谁发泄?”
一时间,屋里陷入了沉默。
两人都只是看着对方。
直到方霄笑道:“其实今天下午你和你那位同事在花房里的对话,我从头到尾都听得很清楚。”
此言一出,唐朵挑了下眉。
她自然知道方霄听完了全过程,但她没想到竟然这么坦白的承认。
她想,方霄应该不会无聊到坦白完了就完了,他肯定还有下文。
果不其然,方霄很快就问:“是不是女人面对情敌都是这样?如果你们争夺的男人原本就是个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