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却微笑着回望唐朵,再善良健康不过的说道:“你刚才不是说了不让我开玩笑么?我没开玩笑。”
沙发组里,梁夫人笑眯了眼,还以为小两口达成了共识。
而梁辉先生则是有点诧异,看看儿子,又看看儿子的“未婚妻”,又看向自己的太太,很快就露出一副“为什么突然多了一个家庭成员只有我最后一个知道”的表情。
……
等“惊吓”过后,唐朵总算安稳的坐进沙发里,安静的听梁辉夫妇说话,安静的听凌夏脸色不佳却还是要强装欢笑的讲完搞笑故事的后半段。
接下来那十来分钟,他们聊的都是在美国的事。
站在梁辉夫妇的立场上,他们的儿子梁辰平时在家时间很少,即使回来了话也不多,问他在美国的事,他讲的内容也乏善可陈,可以用几个字完全概括“一切都很好”。
但凌夏来了就不同了,凌夏口中提到的“梁辰”,不仅生动而且牢牢地抓住了梁辉夫妇的注意力,原本并不是很有趣的事,凌夏讲起来绘声绘色,原本不是那么有趣的事,梁辉夫妇听起来津津有味。
唐朵持续安静着,微笑着,竖着耳朵听着,大多时候她都不很在意,凌夏每一个“我们在美国的时候”,唐朵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