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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夏放下笔,一点都笑不出来。
    唐朵将画好的底稿放在一边等晾干,擦了擦手,转而拿起半晌没有动过的水果,放进嘴里。
    然后,她抬眼看向面无表情的凌夏,说:“你的画功真的很好,难怪陈女士第一眼就看中你。”
    但凌夏却没有因为这句夸奖而放松表情,依然瞪着唐朵。
    唐朵没理她,径自吃着水果。
    直到凌夏也拿起一块,放进嘴里,用力咀嚼起来。
    凌夏本以为,她和唐朵会发生一场唇枪舌剑,或者唐朵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对她伪善几句,进一步刺激。
    可唐朵什么都没说,就只是安静地吃水果,看着窗外。
    凌夏一个没想起,就咬到了腮帮子,疼的钻心。
    唐朵看了她一眼,又调开视线。
    事实上,唐朵的确没有说话的欲望,更不打算劝凌夏什么,也没义务和责任要将自己的经验之谈分享,她又不是心理医生。
    只是在两人沉默的吃完水果之后,唐朵收好已经晾干的画稿,这才轻描淡写的说:“我猜你也不希望被情敌看到脸上挂着负面情绪的样子吧,其实你怎么想我,我不在乎,但是既然你决定了要来配合,就要先放下私人情绪。如果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