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坐等高大上的她发飙跳脚,对我冷嘲热讽,向我开炮。
别怀疑,我就是这么的变态这么的恶趣味,程一一越生气,我的第二人格越觉得销魂荡漾。
毕业后这两年,我几乎没有机会和她正面交锋,唯一关于她的消息,还是从小米买的一本时尚杂志介绍新兴服装设计师专访里看到的。
原来,她早已不作经理助理而是该行做了服装设计,还小有名气?
那杂志上隽永优雅的描述将我一剑刺穿,我酸溜溜的对小米说,“切,不定花了多少钱买的版位呢。”
可是只要我一想到这句话程一一听不到,我就觉得自己的逼格又降低了一个档次。
人生没有了斗志,没有了针对目标和假想敌,这一度成为我为自己的堕落萎靡而找的借口。
而此时此地,程一一竟然告诉我,她要和我一起开公司,她要帮我一展所长,她要给我一个月七千块的工资,她要买我的脑子,她要承包我的后半生……
程一一,故事的版本不该是这样的。
最低限度也应该是,我横眉冷目的站起身,一把拍向桌子,告诉她,老娘是你买不起的限量版。
扬眉吐气,一雪前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