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两句话打败了我……
我始终是个傻瓜。
……
凌晨四点,我戴着一直舍不得用的蒸汽眼罩,躺在床上半个小时,了无睡意,满脑子都是废弃泡沫。
五点,我洗了两大盆衣服,还将所有窗户都擦了一遍,后来还是邻居报了警,我才在警察的劝说下爬下窗户。
警察叔叔怜悯地看着我,让我想开点,这里是三楼,我摔下去未必能死成,很有可能整个半身不遂。
我支支吾吾的跟警察叔叔解释,声音却沙哑的像是刚做完扁桃体手术。
八点,我跟公司请了假,手里的体温表显示,三十九度八。
不到两个小时,我就接到了程一一的短信:“听说你病了。原来我和大功的事,对你打击这么大?心心,我真没想到你……哎,如果你实在不想接,我可是找别人的,望你早日康复。”
程一一连省略号都运用出了宽大为怀的节奏,为我扭曲的人格又平添了一笔亮彩。
原来离开了学校,少了小伙伴们陪我一起组团玩针对,程一一的杀伤力竟然这么大?
中午,我躲在被窝里捂出一身汗,渐渐退烧。
手机突然响起,没有来电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