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为男人哭都是一时的,生活在继续,爱情在别处,女人受的刺激越大,哭得越惨,清醒地就越快,要是再有那么一两个闲人愿意给自己上一课,很快就能药到病除的。”
打从毕业后我就再没机会参加任何辩论赛,我的口条在退化,连大学时笨口拙舌的小米,都已经赶超在前。
一场毕业,废了我的爱情,也废了我的思想,我的追求,我的人生目标。
我曾经对自己说,那些身外物没了就没了,长久的低调为的是随时的高调,哪怕以后的生活都再无激情,我也赢得了平淡,平淡是福,我只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那些东西没有没,只是一直没有遇到对手。
“呦,是哪位高人,能把郝小姐调教成这样?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李明朗的声音,慢悠悠飘到我耳朵里,激的我后颈寒毛矗立。
我也学他那样笑:“就是一个下九流的小角色,谈不上高,李先生若真见了他,很可能会引起肠胃不适。”
同事小缇在这时候折了回来,一见我们各自摆出国际谈判的架势,还不甘寂寞的说了一句:“聊得挺投机啊?那我就放心了!”
我无暇细想小缇“放心“什么,我对小缇说:“不